妈妈菜园的文案 妈妈菜

妈妈菜是什么菜妈妈菜是一种野生的 。草本植物 。这种菜可以 。在春天的时候地理 。各种 。小草,或者是麦子反青的时候它就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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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菜是什么菜?这种妈妈菜其实还有个正式的名字,叫做山苜楂 。而之所以会有“妈妈菜”/山妈菜这个名字,一方面说明了人们对它的感激,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名字的原因,说快一点很容易就听成了山麻楂菜、山妈菜 。山妈菜是一种在北方比较常见的野菜,主要分布于我国胶东地区、辽东地区,深受当地人的喜爱,是很多人以前用来代替主要粮食的充饥食物 。
那些艰难日子里的“妈妈菜”中午的时候忽然很想吃母亲做的鸡蛋饼,无奈我们两人隔了好几百里地,只好钻进厨房自己试着“倒腾”:先搅一碗面糊,再打入一个鸡蛋,随后往里面拌上调料搅匀,然后开火,倒油,将面糊倒在锅底上、小心地摊成圆饼……稀薄的面糊粘了油便噼里啪啦乱响,看着慢慢变色的面饼,我的脑海中不由浮起了过去的一幕幕——在那些贫穷、艰难的日子里,我的母亲所烹制的那些独特的“妈妈菜” 。
在这里,我不得不先讲一讲那段贫穷生活的背景 。放在现在说,我们家的孩子算是很多,4个 。我上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我排行老三,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这些年不止一次有人问我:“你的父母已经有了一双儿女,为什么还要你和你弟?”更何况,有我们姐弟俩时,正是计划生育执行得最严酷的时候!乡里负责相关事务的“小分队”几乎是每个家庭的噩梦 。比如因为我的出生,我的母亲被“小分队”抓走关了好久,当时姥姥每隔些天便会带着我徒步十几里地去给她送衣物;到我弟出生后,家里被罚款罚得好多年缓不过来不说,家具什么的也被“小分队”搬得几乎一干二净,甚至连父母房间的双人木床都被人开着三轮车拉走了……而我的父亲却对我和弟弟讲,“这是没法子的事情” 。
因为在当年外出打工还没兴起来的时候,村里的人几乎都在田地里谋生 。而人丁的兴旺与否不止关乎着劳动力,还是一个家族势力的象征 。子息单薄的家庭,如果再无钱无势,会被人欺负得很厉害 。而我们家到我父亲这辈时几乎算是村里的“独户”了:爷爷常年漂在别的镇上打零工,叔叔刚长大便外出闯荡了,加上原本就没有叔伯可以依仗,在村里各大家族的夹裹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样的父亲有着多少难言的辛酸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随着我的哥哥,父亲的长子慢慢长大,其身上自幼便显露的“很实诚、很老实”的气质让父亲越发失望 。当时的父亲迫切需要的是一个刚强、甚至霸气的儿子来和他一起担当我们家的守护人 。所以,后来就有了带着巨大期望出生的我弟——也是压倒我家经济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无法评价父亲这一做法的对错,只是不止“多”出生的我和弟弟,就连哥哥姐姐也是,从小便开始承受来自贫穷的屈辱感和各种复杂的目光,以及在这样成长经历中烙进骨子里的自卑 。别的不说,只每天的三餐,就让我开始体会到了人间的辛苦 。
在最贫穷的日子里,老实巴交的父亲不得不外出打工,除了在县城读中学的哥哥和姐姐,家里就只有妈妈、弟弟和我了 。而那段长长的、大部分都是“一天三白”的日子:早上吃白馍、喝白面清汤;中午吃爆了点儿葱花的白面条;晚上还是吃白馍、喝白面清汤,让我难以忍耐、倍感煎熬 。只有什么时候哥哥、姐姐放假回家了,母亲才会破天荒地去集市上割一点儿肉回来给我们打打牙祭 。那时候对炒菜的渴望几乎成了我的心魔,我好想吃热乎的、沾着油腥的菜啊 。记得每次去小伙伴家玩儿的时候,我最眼馋的就是他们吃的炒菜,哪怕只是一盘炒土豆丝儿、炒豆芽,都让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吞咽口水,不要被人家发现 。
有一段时间,母亲将姥姥接来帮忙照顾我和弟弟 。姥姥纵然很会做饭,可家里哪有什么食材让她收拾,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我还记得,有一次下了早读回家,看到依旧如常的早饭:干馍和清汤,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哽咽着问姥姥:“姥姥,咱们怎么天天都是吃馍喝汤啊?”姥姥听到后,蜡黄的眼圈儿登时就红了,然后拿头巾擦起眼角,转身离开了 。那天早晨,姥姥哭,母亲哭,我也在哭 。
后来,为了能帮我们下饭,母亲开始教我们吃“油馍盐”,就是先在白面馍的中间挖掉一块儿,然后往这个“馍坑”里撒上一点儿盐,再滴上几滴香油,等吃馍的时候就可以揪着馍头蘸上点油、盐,不至于干吃噎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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