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温克|深入大兴安岭,探访中国最后的渔猎部落,和没有猎枪的猎人们( 五 )


我们试着打听的诗人维加,也曾在酒后尝试剖腹自杀,他的身体状况也因此一落千丈……
虽然敖乡有属于维加的家,但是他们一家都没有住在这里,维加的姐姐柳霞依旧在猎民点生活,依旧终日借酒消愁……
03年前后的官方数据表明使鹿鄂温克部落共有243人,而我们目前察觉到的人数,可能还要少很多 。
另一方面,正在消失的不只是鄂温克民族的传承,还有与之紧密相连的驯鹿的命运 。
驯鹿是无法适应圈养的 。
若这些在茫茫兴安岭游走的鹿群失去了鄂温克人的保护,它们将很难获取必需的食盐、生病的驯鹿也不可能再得到药草的医治,这些对人类没有戒心的生灵也很难躲过盗猎者的子弹和陷阱,等待它们的也只能是迷惘又疑惑地消亡 。
无法迈步也无法回头的处境,这或许是任凭世间珍宝都难以抚平和弥补的失落 。
在纪录片《犴达罕》的末尾,是维加站在镜头前的独白:
如果有更文明世界的警察向我开枪那就开枪吧
鄂温克|深入大兴安岭,探访中国最后的渔猎部落,和没有猎枪的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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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蓉写过这样一首诗:
从这天起,草木怎么都会循序生长而侯鸟都能飞回故乡一定有些什么是我所无能无力的 。
也许文化的转变,还需要一代人的隐忍与努力,而我们只能满怀祝福,期望使鹿鄂温克部族能早日找到信仰的平衡支点,走出改变带来的不安与阴霾 。因为这个部族里许多灿烂文化,还需要他们用生生不息的活力去传承和演绎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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