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娜拉”出走,然后开始漫游︱播客( 六 )


娜拉|“娜拉”出走,然后开始漫游︱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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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onging space原来进门的展示区 , 放了一些公益宣传册子 。 受访者供图
刚刚胡卉提到 , 每个生长在男权环境的女性好像都有一个性别觉醒的过程 , 胡卉是因为生育 , 我比她稍微前置一点 。当时我刚结婚不久 , 然后就爱上了一个另外一个已婚的男士 , 这个很独特的困境让我更多地去思考什么是爱 , 同时反思一些所谓的道德规范、社会规范 , 是不是更多地压在了女性的身上 。
我小时候妈妈也离婚了 , 但是她很多时候给了我一种感觉 , 就是女性能够在自己觉得舒适的状态下 , 找到一个安全的关系网络 , 它不一定是男性主导、依附在男性的亲属网络中 , 这个是很重要的 。
李泞伶:你在探索自己的时候 , 有没有想过通过旅行的方式?
陈竹沁:我好像有很多关系变动的节点都是跟旅行有关 , 可能因为那是一个比较独特的场域吧 。
我先生在旅途中跟我表白 , 就发生我们在一起看日出的过程中 。 我决定离婚也是在一段我们共同的旅行中 , 那次是我们一起去土耳其 , 前一天玩皮划艇玩得比较晚 , 回到住宿的地方已经是十一二点了 , 但是我又很想第二天早上想去爬山 , 因为里有土耳其跟希腊在一战前因人口大交换留下的村落 。 那天我前夫他就觉得很累不想出去 , 但我又很坚持 , 我就一个人去爬山 。 那次我真正感受到了一个人克服恐惧的过程 。
娜拉|“娜拉”出走,然后开始漫游︱播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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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在土耳其费特希耶的Kayakoy村落废墟山顶 。 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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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拍摄的肖斯塔科维奇的墓碑 。 受访者供图
我确实会带着性别视角去看待一些问题 , 就女性旅行这个话题而言 , 从古至今 , 女性和男性的区隔就在于 , 很多时候公共空间并不向女性敞开 , 或者它本身对女性不够安全 。
此外 , 旅行一定程度上是一种中产阶级文化 , 旅行的自主权很多时候体现在对于财富的支配上 。 当没有手握家里的财产大权 , 或者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支配家庭财产 , 女性想出门旅行 , 体会多样文化、认识不同的人、打破确定 , 这种可能性对很多女性来说是不存在的 。
所以我觉得走出去 , 比如旅行 , 是打破常规的一种可能性 。 旅行可能正好是一个窗口 , 在这一段时空里 , 可能也不会很长期 , 但你终于可以静下来跟自己对话 , 去梳理很多的关系 。
李泞伶:如果说旅行只能够是一种短期改变自己生活的方式 , 你觉得处于现实困境当中的女性还可以做什么事情 , 让这种改善更加持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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