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国清牡丹( 三 )


钱惟演与天台很有关系。他的父亲钱弘俶任台州刺史时,听了天台德韶和尚的建议回到杭州,当上了吴越国王,还在德韶和尚的帮助下从高丽请回了已经散失的天台宗教典。他的三子钱暄也回到台州任知府。天台护国寺是德韶的一个道场,与钱氏有更深的渊源,寺北的山中有吴越王钱氏宗族的墓。
2020年春,新冠疫情,不能去寺里看花了,我在庭院里种了六本牡丹,发了叶,开了两朵花,就枯了。花是六年生的,时间短了些,卖家说是重瓣,红色,开时却是单瓣白花,真是寒伧。庭院里的土终是贫瘠,兰花可以蓬勃,牡丹却养不起。
牡丹要很重的肥,甚至要埋一些猪内脏,这与荷花出于淤泥,是类似的需要。我初次知道,刚看完牡丹,那么清爽,再听到这些,有些惊心。想想也对,要开这么繁盛的花,是需要足够的肥力。
乡下厨房边上,有几株牡丹,是母亲随意种植的,更纤细,却绿意盎然。开时单瓣白色,花瓣是透明的温润,显得稚嫩,让人不由自主地爱怜。单瓣的牡丹偏向荷与兰的气质,清丽可人,但没有雍容华贵的气度。我在四十多岁之前见到的牡丹大多如此。
牡丹还是要老一点,最好是过了一百年的。岁月无情,却最是神奇,能够让平凡的事物经过漫长的岁月后变得不再平凡。
多少年后,国清讲寺的牡丹会“大如拱把”?张岱的记录如同一个遥远的梦,我独自等待着。
欧阳修|国清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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