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 五 )


照片是光的记忆与化石 , 而摄影则是记忆的历史 。
6.?百遍生存和毁灭
画廊|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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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岁的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是一位极具影响力的艺术家 ,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 , 他的作品探索了困惑、焦虑、无聊 。
先锋的观念 , 多元的媒介 , 布鲁斯·瑙曼的艺术难以被定义 , 他游走于不同媒介之间 , 以身体和环境建构表达的场域 , 结合影像、装置、行为等媒介 , 探讨语言形式、日常与特殊、身体的缺席 , 隐晦的含义等主题 。
空间、身体、行为、语言等是布鲁斯·瑙曼反复探讨的主题 , 压迫、静默、缺席、思考……则是呈现这位极具实验性的艺术家创作的关键词 。
画廊|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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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瑙曼喜欢将霓虹灯管作为媒介进行一种语言文字游戏的探索并发掘出了其中的乐趣 。 他创作于1967年的霓虹灯管装置作品《真正的艺术家帮助世界揭示神秘真相》是用英文霓虹灯拼成了一个圆形的组合字母 , 上面就是作品题目的英文名称 。 想到了Red Hot Chili Peppers上周发布的新专辑《Unlimited Love》的封面 。
1985年创作的《Good Boy Bad Boy》是布鲁斯·瑙曼的经典作品 , 当时很多哲学家说文本是没有感情的 , 瑙曼重新强调了情感对于文本的理解意义 。
画廊|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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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在不同情景中会产生不同的含义 。 《Good Boy Bad Boy》中的双屏幕 , 男女各自说着相同的话 , 但时间却不同步 。 本是自说自话 , 当两个屏幕放在一起 , 变的像两个人在发生对话 。 女人厉声地说“你有工作”时 , 似乎以嫉妒的口吻指责男人拥有工作的幸运 。 随后男人说出“这是工作”时 , 仿佛在抱怨自己辛苦的劳作 。 这就像每一个普通的家庭 , 每堵墙的背后是为日常琐碎的争吵 。 激烈而毫无意义 , 却有不时地发生 。
“这讲的是什么啊 , 你听得懂吗?给翻译翻译啊”展厅里一个年老的工作人员问我 。
“I hate/You hate/We hate/This is hating.”“I sex/You sex/We have sex……”屏幕里交替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
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翻译 , 我说我也没太看懂 。
“是吧 , 根本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昏暗幽闭的展室 , 工作人员每天要听几个小时这样重复的絮叨 , 和我这种一次性的消遣比 , 太难熬了 。 想到了麦当劳的外卖窗口 , 员工每天要听上万遍“更多美味更多欢笑 , 就在麦当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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