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好句摘抄 额尔古纳河右岸

《额尔古纳河右岸》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90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 。这是著名作家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开篇第一句话 。这也是我首次看一位来自中国最北端一个来自北极村的女作家所写的这长篇小说,该小说还因此也获得了2008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也是中国第一部描述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生存现状的长篇小说!
故事是从一位年届九旬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夫人的自述口吻,讲述了一个弱小的民族顽强的抗争和优美的爱情 。说实话,我没看过这本书之前,可以说丝毫没有听过鄂温克族这个民族,更不能想象游牧民族的生活和居住是具体的怎么一回事 。鄂温克是鄂温克民族的自称,其意思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他们人口竟然只有仅仅的三万人,看过书的都知道他们信仰的是萨满教了,其实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从一个女性视角,从“我”的一生来讲述鄂温克人的生活变迁史,我的父亲是一名出色的猎手,我的伯父是我们乌力愣的族长,也是一位尼都萨满 。我的母亲是全乌力愣最能干的女人 。我还有一位幸运的姐姐列娜,我还有一位勇敢的弟弟鲁尼 。我的第一任丈夫拉吉达,他的氏族是最大的,虽然如此,但他确实“入赘”的,可谁能想到他的死亡是那么突然,还来不及告别 。就这么过了好多年,我又遇到了瓦罗加,如果说拉吉达是一颗挺拔的大树的话,瓦罗加就是大树上温暖的鸟巢 。他们都是我的爱 。我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胎死腹中,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吗?我的弟弟也是名英勇的猎手,我的弟媳更是一个善良且勇敢的尼都萨满,因为救人一次,就要失去自己的骨肉,试问谁又能不心疼呢,但妮浩明白她的天职就是济世救人,别无选择 。我的呆傻二儿子留下他的儿子安草儿,一直陪伴着我这个孤苦伶仃的人,只要我活在山里,哪怕是最后一个人了,也不会觉得孤单的 。尽管政府给我们盖了房屋,我们的驯鹿也被圈养起来,但是由于驯鹿适应不了圈养的生活,一天天瘦了下来,我们像回归的候鸟一样,一拢接着一拢,回到山里 。社会在前进,森林植被也被林业工人大量砍伐,我们生活的环境越来越被破坏 。98年森林里的一场大火,也间接夺走了妮浩的性命 。我留下来了,安草儿也留下来了,这就足够了 。生活在山上的猎民又都下山去布苏定居了 。用书中最后一段话结尾吧!我不敢相信自己得眼镜,虽然鹿玲声听起来越来越清脆了 。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 。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额尔古纳河右岸好句摘抄 额尔古纳河右岸

文章插图
额尔古纳河的右岸是什么度娘说:额尔古纳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 大兴安岭 西北麓, 呼伦贝尔草原 北端,额尔古纳河右岸,为内蒙古自治区纬度最高的市 。
额尔古纳河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和俄罗斯联邦外贝加尔边疆区之间,自南偏西流向北偏东,蜿蜒在呼伦贝尔草原上 。
“鄂温克”,是鄂温克族的民族自称,其意思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 。历史上,由于居住地域的关系,鄂温克人对大兴安岭一带的大山林,包括外兴安岭至阿玛扎尔河、勒拿河上游等地域统称“额格都乌日”或“额格登”(鄂温克语意“大山”) 。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鄂温克”的意思是“下山的人们”或“住在南山坡的人们” 。
上述两种解释都说明鄂温克人是大山林中的狩猎民族 。而随着历史的发展,有一部分走出山林迁居草原和河谷平原地带,有一部分依旧留在山林 。“鄂温克”这一称呼,反映了鄂温克族与山林有着密切联系的古老历史和生活 。
“我是雨和雪的老人,我有九十岁了 。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开篇的第一句话,诗一样的语言,一副长卷徐徐展开 。如书中的内容提要所说: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 。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 。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森林、河流、驯鹿的家,是在这里与之共存的鄂温克人的家,在这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每个人的出生与死亡,与林中每一个动物一样顺其自然,没有丝毫高低之分 。每个人对天对地有着天然的敬畏,对萨满更是虔诚,萨满就是每个部落神的再生,托世,萨满的神歌贯穿整本书,如史诗般的一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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