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津彩行大运|独流运河往事从这座木桥说起( 二 )

运河|津彩行大运|独流运河往事从这座木桥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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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中的独流木桥(资料图)木桥的落成便利了独流百姓。尤其值得铭记的是,这座木桥经受住了1963年特大洪水的考验,被水冲得“咔咔”作响仍然屹立不倒,成为受困群众转移的“生命桥”。奈何岁月沧桑,木桥逐渐老去,还一度成了危桥,矗立至今,独流木桥经历了数次加固和修缮。据考证,这座桥是华北地区运河上现存的唯一一座木桥,极为珍贵,已被列为天津市文物保护单位。近年来,天津市成立了大运河文化保护传承利用领导小组,不断加强文物保护,开展大运河沿线文物修缮工作。据了解,目前独流木桥保护方案已经立项,即将迎来新一轮的整修。运河|津彩行大运|独流运河往事从这座木桥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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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缮中的独流木桥“小链儿,上船了!”独流镇因河而兴,在没有桥的大部分岁月里,正如陈继荣老师傅所感慨的,两岸人员的往来,靠着一种原始而充满诗意的交通方式:摆渡。那时的摆渡,是在河两岸各打一个桩,然后把铁链拴在桩上,船过河时,摆渡倌不用篙和桨,而是坐在船上用手拉着铁链,一点点往对岸移动。河面上有船通行时,就把铁链从桩上解开扔到河里,待船通过后再系上。今年88岁的沈建章家在镇区北部的北刘村,他的成长岁月一直和摆渡相伴。上小学时,他要先坐摆渡过河,然后顺着河到下游的下圈村去上学。渡口的摆渡倌是村里的吴大爷,在沈建章的记忆里,他是一个和蔼的老爷子,虽然刚刚50多岁,就已经一大把白胡子。每到刮大风的天气,运河水还会起浪,呼啦啦地拍打着岸边。不管什么样的天气,吴老爷子天天准时在渡口盯着。运河|津彩行大运|独流运河往事从这座木桥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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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章向采访人员讲述运河摆渡故事在当时,摆渡是个半公益性质的营生,一般都不是壮劳力来干,而年纪大一些的村民做摆渡倌,也并不指望挣多少钱。沈建章记得,有陌生人过河的,会给吴大爷扔下几分钱,有本村没带钱的,往往就不收钱了。沈建章因为天天要去上学,父母每个月给吴老爷子几毛钱,算是“包月”。时间长了,沈建章和老爷爷熟了,见面都会亲切地叫声“大爷”,而吴老爷子也招呼着他的小名:“小链儿,快上船!”摆渡船横渡运河时,沈建章会和小伙伴一起,调皮地帮老大爷一起拽铁链。几分钟后,他们就到了对岸,然后背着小书包去上学。摆渡,可以说是运河人家的一种基本出行方式,甚至在木桥建好后,沈建章所在的北刘村摆渡口仍然存在着。和走木桥相比,坐摆渡可以抄近路,省很多时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三里的镇区河面上陆续建起了七八座桥梁,摆渡这一行业才慢慢消失。……“要过的赶紧哪,要锁摆渡喽!”70多年过去,吴老爷子的吆喝声,仍然清晰地印在沈建章的脑海里。从“扛大个儿”到“凫水干活”沈建章生于1934年,大约20岁出头时,他在运河码头当上了搬运工。每天的工作,就是从船上卸粮食,或者给苇席装车运走。“我年轻时候啊,是脚行,就是扛大个儿的,哈哈!”沈建章笑容和蔼地对采访人员说。沈建章年轻时体格健壮,爱好习武,扛大个儿也可以轻松应对,一干就是十年。他可以每次扛起180斤一袋的粮食,从船上扛到岸上,再爬台阶,卸到粮囤里。有时候还要扛当地出产的苇席,240斤一捆的苇席,他扛起就走。一出太阳就开始干,中午歇一个多小时,一直干到晚上。等到晚上到回到家吃完饭,睡一宿觉,第二天就又恢复了体力,接着干。“习惯了就行了,要是第二天累得动不了了,哪行呢?”沈建章表示。扛大个儿,拉纤子,几乎称得上是运河边上最重的体力劳动了。有数百吨的漕船通过,必须有纤夫拉纤才能行进。“那拉纤的,喊的号子好听着呢!拉起来后,人腰弯得能贴着地面了……”张秀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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