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天总会晴的,心中却永远飘满了雪花


雪停了,天总会晴的,心中却永远飘满了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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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看多了浪漫的网络爱情故事,对此我常常一笑了之 。但是直到我自己亲身演绎了这样一个故事,我才相信一切的一切也许都是真的 。而此时我又宁愿我的故事只是一个梦想,一个永远也不醒的美梦,这样,我就会将那份浪漫与温馨永远地留在心里,而不会有现在的遗憾与伤感 。本来我答应过雪儿将这一段往事埋藏在心底,作为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但虽然事情已过去一月有余,每次想起来,我的思绪总不能平静,一种说不出的痛紧紧撕扯着我的心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陪我渡过一个晚上,那个为我唱歌的雪儿却突然离我而去了 。我不敢请求雪儿的原谅,因为我把这段事写下来,毕竟违背了许下的诺言,虽然雪儿并没有要求我这样做,但我情愿接受良心的谴责,也许那会使我好受些,也许那会使我从这段情中解脱出来 。
和雪儿的认识当然也是通过网络 。那是一个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深刻印象的晚上,独自一个人在网上徘徊,百无聊赖中打开了我的信箱-这通常是我下网之前的习惯动作 。眼前一亮,有我的一封mail 。迅速双击,短短的几行字跃然于屏幕上:叫我小雪好了,我上大三 。认识你很高兴,真的!我弹了14年钢琴,你喜欢听钢琴吗?我还喜欢小动物 。这时,“雪儿”两个字自然而然地浮现,这好象是我追逐了很久的一个名字 。接着便是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自接触网络以来,也接到过陌生女孩的mail,但唯有此次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于是第一次在和一个陌生的人通过一封邮件后,我就留下了我的呼号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隔几个小时就到信箱里去看,明知道不可能有mail,但就是为了重读那短短的几行字 。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仍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每次呼机响起,总希望是个陌生的名字 。“也许她现在正准备考试,也许她病了,也许她没有收到我的mail”我在心里为自己编制一个个借口 。在一周的时间里,我接连给她发了三封mail和一个电子贺卡,她一旦打开贺卡,马上就有信息反馈回来,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近乎放弃了 。
【雪停了,天总会晴的,心中却永远飘满了雪花】星期天的早晨总是不愿起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呼机却响了 。是雪儿呼我!我敢肯定 。兴冲冲而又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匆匆跑下楼 。真邪门!平时楼道里的电话星期天总没人,而今天却出奇的人多 。没有办法,一路小跑到学校门口 。“请问哪位呼×××××?”片刻沉默,“我是厖雪儿”声音很小,但已使我的心跳加速 。接下来我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了 。我忘了当时雪儿都告诉了我什么,只是记得她说因为快要考试了,她爸不再让她上网 。她只是在偷偷上网时匆匆看了我的mail,然后又在她爸出去之时偷偷呼我 。我也不记得当时我都对她讲了些什么,但好在我没有忘记让雪儿留下呼号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味着雪儿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很吻合,所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一种无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也许这意味着浪漫的初恋?我不是一直在寻找那种感觉吗?而这种感觉似乎没有什么根据,我们毕竟连一面也没见过,但我更愿相信我的直觉:雪儿是一个看上去很安静的女孩,但其实她是很活泼可爱的 。她爱幻想,富于浪漫,而且还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也许这是我的梦中情人的形象,但在我想象中,雪儿就是这样的 。
以前总觉得周末过得太快,还没有充分休息就又到了新的一周,而这次却感到时间过的如此之慢 。周末的晚上,躺在床上,幸福的憧憬着明天和雪儿的谈话 。现在要是下雪该有多好呀!天上飘着雪花,心里念着雪儿,就如同面对面地与雪儿交流 。梦中再能见她温暖的身影,该是何等的欣慰啊!一觉醒来,天还没有亮,一缕缕月光象被扯开的细雨一样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屋内 。很遗憾,没有雪花飞舞,很遗憾,没有与雪儿梦中相见 。我忍不住摇摇头 。夜色依然没有褪去,但我的睡意却也不复存在了 。
星期一的早晨依旧是阳光明媚,我却第一次发现我们的校园竟是如此之美:那绿草如茵的草坪,那树木成阴的小路 。那操场上慢跑的老人,那教室里读英语的学子 。甚至连平时污浊的天空也似乎晴朗了许多 。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美好的 。想得太多了,还是去打电话 。
10分钟过去了,雪儿没有回呼我,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回呼 。再呼她一次,仍然是长时间的等待 。我的心有些发沉,也许她在上课,不方便吧 。终于又熬到中午,又是连着两个寻呼,还是没回 。晚上两个寻呼,又没有回音 。完了,我心里想,也许她是一时冲动才给我打电话的 。周二依然在不甘心的尝试与等待中渡过 。周三下午,我怀着无比的失望与沮丧做了最后一次努力 。天啊!我的呼机竟响了!手忙脚乱冲向电话机,我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喂,雪儿吗?怎么了,你?”“我这两天感冒了,很厉害,一直在打点滴,我刚从医院回来?听着话筒里传来雪儿那微微带喘的熟悉的声音,伴着间或的咳嗽声,几天来的不安与忐忑一扫而光了 。我们在电话中谈音乐,谈文学 。雪儿答应送我一盘录有她所弹钢琴曲的磁带,我答应雪儿有时间陪她去听音乐会 。我对雪儿说了我在心里对她的想象,她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呀!我的同学都是这么说我的 。“我禁不住微笑了 。一切的一切象事先安排好似的发展着,我们也象多年的朋友那样给予对方异乎寻常的信任 。雪儿决定周五晚上到我这儿来上网(我在一家公司实习),她要查有关网络安全的资料,计算机专业的她野心勃勃地要做一名黑客 。但她每个周五都是要回家的,于是她决定第一次对她爸说谎了:“我就和我爸说去高中一个同学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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