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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结字
沃兴华
【康定斯基论点线面pdf 康定斯基论点线面】书法的构成分点画、结体和章法三个层次,结体介于点画和章法之间,相对点画而言,它是一个整体;相对章法而言,它又是一个局部 。结体具有双重身份,因此,对它的造型也有两种要求,当它作为整体时,要求统一、平衡和完整;当它作为局部时,要求不统一、不平衡和不完整 。我们研究汉字的结体应当分别从这两方面入手 。
一、 作为整体的结体方法
从整体的角度来看,结体是点画的组合,研究它实际上就是研究点画的组合方法 。传统的结体理论基本上都是从这个角度切入的,它们的出发点和惟一标准就是分间布白要匀称协调、 平衡和谐,“以方端匀称为贵,偏斜放肆为忌”(李淳语),最著名的传唐朝欧阳询《结体三十六法》、 明朝李淳《大字结构八十四法》、 清朝黄自元《楷书结构九十二法》都是如此 。
潘伯鹰《中国书法简论》对前人的各种结体方法进行了比较仔细的整理,归并成二十种类型,它们是排叠、 避就、顶戴、 穿插、 向背、 偏侧、 补空、 贴零、 粘合、 满密、 意连、复冒、 垂曳、 借换、 增减、 撑柱、 朝揖、 救应、 附丽、 回抱 。
事实上,汉字的形体太丰富,变化太复杂,无论是古人的八十四法、 九十二法,还是潘伯鹰的二十种类型,都不可能为每一种特殊的形体去专门立法,李淳八十四法仅仅列举了三百三十六个字,没有顾及到的字形真不知还有多少 。
而且,从艺术的角度来看,“为法日益,为道日损”,分得越细,讲得越碎,结果限定越死,束缚越大 。李淳在自序中说:如果违反这些方法,“不失于偏枯,则失于开放; 不失于开放,则失于犯碍;不失于犯碍,则失于承载趋避,鲜有合格可观者”,这种说法就太绝对了,一味强凋“合规”,结果只会扼杀创造、 扼杀个性,与艺术的精神背道而驰 。
因此,这些著作虽然在“方端匀称”的平衡和完整上作出了非常精密的研究,然而条分缕析,过于苛细,显得太僵化和教条了,理论界对它们的作用贬大于褒,甚至坚决反对初学者去接触这类著作 。我觉得不必这样,理由有二 。
第一,人们学习书法的过程一般都是从点画到结体再到章法逐渐递进的,对结体两重性的认识必然先是点画的组合,然后才是章法的局部,也就是说首先要掌握的是结体的平衡性和整体性 。
第二,事物都是相比较而存在的,各种结体形式都有存在的理由,“方端匀称”作为造型的一个重要方面,应该掌握,而且以它为基础,你要理解偏斜放肆、 潇洒俊逸、 沉雄豪放…… 理解其他一切结体形式就有了一个举一反三、 触类旁通的参照 。
我比较赞同潘伯鹰的观点,他说:“结体可以初步地加以适当注意,而不可执着地机械地认定只有一种结字方法为最好的,假使这样执着,一定要出毛病 。”
上述所有的结体方法都是针对个别字的,非常具体,初学者碰到类似的字可以照着去写,有一定的帮助 。但是,它们辖字有限,不能解决一般问题,因此,前人在个例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某些带有普遍意义的结体方法,如“左低右高”、“左细右粗”、“上紧下松”、 “左紧右松”、“平画宽结”、 “斜画紧结”等 。
对这些方法,我觉得有些意思是相近的,有些是从属的,学书者应当宏观
地去理解和把握,要能举一反三,灵活运用 。
书写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左边的撇为了与下面的笔画连贯,顺势挑出,造成上粗下细的特征 。笔画的书写从左到右,终点在右边,右边的最后一捺常常成为修饰的对象,写得特别粗 。撇细捺粗,这是楷书点画的一大特征,这个特征造成了结体方法的一系列变革 。
分书的撇与擦都是上细下粗,两边对称,因此横画只要写成水平之状,字形便平稳了楷书因为撇画上粗下细,捺画上细下粗,左右两边轻重不一,横画如果再保持水平,左下角会因为撇细而疏朗,右下角会因为捺粗而壅塞,整个字的重心就向右下倾斜 。于是,横画不得不写成左低右高的形式,以左低来压缩左下角的空间,以右高来增加右下角的空间,损有余而补不足,最后达到视觉上的平衡(图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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