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音》蝶龙淘汰!阿朵·张文回忆了将民间音乐带入城市的悲伤。


《好声音》蝶龙淘汰!阿朵·张文回忆了将民间音乐带入城市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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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娱乐讯9月30日晚,在社交平台上写了一篇2000字的长文给《中国好声音》苗族歌手蝶变,回忆了自己和蝶变把民乐带入城市的心酸:“曾经是资源丰富的女歌手 , 消失了五年后又回到这个行业,几经交涉 , 她发现五年后的变化超出了她当时的认知 。那种体验就像过季时装打了30%的折扣,却没有人下单......


《好声音》蝶龙淘汰!阿朵·张文回忆了将民间音乐带入城市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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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全文:


蝴蝶领袖淘汰的小作文


我们未来的国民一哥蝶变,在今晚《中国好声音》的舞台PK上被淘汰 。看到很多观众很遗憾 。不管你是通过两周前的一首苗族版《一生挚爱》认识他的 , 还是通过今晚好声音PK中的原唱《我怎么能放下》认识他的 , 如果你有兴趣,我想讲一个关于蝶长的故事 。


蝶长是我在12年从娱乐圈“消失”的那些年,当“农妇”的时候在黔东南“挖”出来的 。


那次见面是在苗栗过年的一个大插曲里 。我听到一个声音从烟火中出现,像是来自远古的空灵歌声 。我带着他一首接一首,唱着他这些年写的原创歌曲和各种地方曲调 。一路上,苗族少年在月光下对苗族少女唱的情歌,火塘边山上老人唱的古歌,都是蝴蝶常用一把木吉他改编的,有着岁月的痕迹,充满了年轻一代对生活的感悟 。


生活中,蝴蝶君在田里钓鱼 , 在灶台上生火,变得很接地气 。他唱歌的时候变得很有魅力,让我想到了把民乐带进城市,萌生了让蝴蝶教主跟我回北京的想法 。


我花了点米酒和他聊了聊音乐和未来 , 他眼里的光越来越亮了!我说走吧 , 带着你的歌走出大山 , 和我一起去北京,一起做新的民谣!


故事讲到这里,大家可能会说:“我知道,我知道,伯乐和千里马双向走的故事!”


但是,很抱歉,其实人生并没有那么完美,甚至有点“破碎”,因为蝴蝶常后来在北京拿到的人生剧本,和我坚定的音乐信念,出现了180度的错位:


当时,蝶变在成都一家设计院工作,有着稳定的“铁饭碗” 。在认识我之前,他其实已经实现了从放牛到设计师的活动,业余时间参加一些歌唱表演,经济基本有保障 。同时,他可以融合自己的爱好 。这位“伯乐”的出现,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点燃了他压抑在心中,想要把自己的民族音乐带给全世界的火焰 。他辞去了建筑师的工作 , 和我一起去了北京 。


2016年回到北京重新开始,成立了“未来民族”音乐厂牌 。加上这几年能找到的几个音乐人,希望我们新国乐能打破圈子 。


商演曾经资源丰富的歌舞女歌手,销声匿迹五年,回京 。几经交涉,她发现五年不在后整个行业的变化超出了当时的认知 。那种体验就像过季时装打了30%的折扣,没有人下单...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


他在通州租了一间小屋给公司的蝴蝶导演和另一个歌手,他正式开始了在华北的事业 。很多时候 , 我们除了做音乐,就是在等待表演的机会 。唱片发行的时候,哪怕只能在电台宣布没人看 , 大家都在用乐器弹唱 。北京是一个大城市 。没有薪水 , 只有希望的蝴蝶长度 。我愿意每天花3个小时从通州到三里屯排练,编曲 , 上课 。一个黔东南山区的苗族歌手,30岁了还在北方漂泊 。我怎么能放下是他在公交、地铁、倒车的日常生活中写的 。


骨感的现实下,我渐渐感受到了“画饼”的压力 。甚至到了中间,因为没有业绩,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就让大家回老家找出路 。在这期间,蝴蝶成为了丈夫和父亲,她的责任和负担越来越重 。你能靠音乐养家吗?成了“冷门音乐人”emo的灵魂拷问 。


回国后,蝶变常教人学琴,接了设计的项目去生活,但他始终没有放弃“未来民族”的蝶变 。我呢,只能抓住任何可以带人上台的机会,打个电话 , 蝴蝶教主就真的像蝴蝶一样飞到北京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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