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女人现代诗歌何其立
从泥土里出来的女人
注定要和泥土亲近一生
他用一颗心去体会泥土的味道
和她身边的男人
是这个男人把她从
那个村接到这个村
做乡村诚实男人的新娘子
她幸福了好一阵
在娘家母亲是她
最好的老师
他学到了母亲
身上的善良和勤恳
接过公婆手上的.炊烟
和一个个湿漉漉的早晨
公婆爱在灶膛边唠叨家里的营生
她开始做乡村的女人
身上拴着鸡狗猫猪
背上驮着油盐酱醋
洗衣做饭养儿敬老
乡村女人被繁重的家务锁住
锁在乡村的女人
从不抱怨自己的命苦
只要男人在身边陪着喝二两
她就觉着幸福
豆蔓上延伸她的痴情
瓜架上吊着心里的希望
黄昏里收回疲惫的身影
被窝里捂着爱情的忠诚
田里种什么她说了算数
拽着男人的耳朵让他回屋
长成的果实是她的瞒足
她不羡慕同伴们
急不可待地走出乡村
她用一串贤惠拴住男人
让他陪伴泥土一生
乡邻的家事有她热心的牵挂
红白喜事的场面总是离不开她
闲时也爱斗几把地主
再辛苦的日子她也过得舒服
儿女们都长大了
离开了她的庇护
只有她和她的男人
还在乡村田园里辛苦
它的路径就是
从屋里到田间的距离
可他却走了几十年
始终没有走出这条轨迹
岁月雕刻她脸上的皱纹
不再年轻的女人还是那样沉稳
她要坚守一辈子的乡村
一个勤恳而坚强的女人
文章插图
一个乡村女人的悲哀淑芬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自己没有文化,没有主见,丈夫又是个酒鬼,也指望不上了 。
淑芬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整个村子都被大山环绕,空气很好,但交通不便,与外界联系很少 。淑芬在上完小学二年级就辍学回家了,跟着爹妈还有一个哥哥一起下地干农活 。到了十八九岁的年纪,经常也有一些热心的媒婆上门说亲,说过几门都不了了之了 。直到后来隔壁村一个大小伙子的出现,这小伙子很小就没了父母,跟一个耳聋的爷爷一起生活,爷爷疼孙子那是自然的,所以这小伙儿,名叫华子,日子倒也过得潇洒自在,吃肉、喝酒、吹牛、聊天一样也不含糊 。淑芬就被这华子给吸引住了,也不顾家人意见,没过多久就真的嫁给了华子 。
婚后日子还得过呀,这没学历没手艺的怎么挣钱呢,那时候特别流行到山西煤矿打工,工资能挣不少,况且还是一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挣这钱不要太容易 。就这样,华子随村里一波人远去山西煤矿了,一去就得一年才能回家一次 。
淑芬很耳聋的爷爷在家种点地,虽然算不上富裕,倒也吃穿不愁 。
可这样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想啊,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少妇在家,不会有心怀鬼胎之人吗?曾经有好几次,淑芬白天在玉米地干活的时候就看见有陌生男子在他们家附近走动,当然人家路过,走路,你也没权干涉,可曾想其实那是歹人在踩点,当然这是后话 。
这天,淑芬跟往常一样干完农活回家做晚饭,吃完饭早早的也就上床歇息了 。到了半夜,淑芬迷迷糊糊听到门外有吱吱嘎嘎撬门的声音,她吓得躲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喘 。显然对方是事先踩好点的,门很快就被撬开了,紧接着是房门,再然后…淑芬无力挣扎,也害怕惊动睡在西屋的爷爷 。
西屋的爷爷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起夜,总之他刚好碰到了准备离开的歹人,爷爷抄起案板上的一把菜刀,向歹人砍去 。可一个七十多的弱老头怎么会是歹徒的对手,三两下,爷爷就倒在了歹徒的刀下,地上的血逐渐的扩散开来 。淑芬从房间出来眼睁睁看见了这一幕,她此时只有与歹徒一决生死的念头 。歹徒此时已经杀了人,心里哪还会有善念,两榔头就将淑芬打倒在地,也许是歹徒害怕了吧,他并没有去管淑芬的死活转身就消失在一片茫茫的夜色中 。
邻居发现淑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榔头虽然没有要了淑芬的命,但经过一个晚上的挣扎,她也是差不多去了半条命,村里人叫来一辆拖拉机,把淑芬送到了县医院,爷爷是在村民们的帮助下草草被安葬了 。华子在爷爷安葬的第二天回到了家 。
淑芬因为精神受到巨大打击,从此更加没有主见了,家里大小事情都由华子说了算 。华子却常常醉酒,日子越过越不如从前…未来似乎一眼就能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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