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间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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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种意义上，经验证明这是真的
要不，这只是过去？那些花、那扇门
那些雾萦蒙的停车场和汽车、只因
曝光过度变得很不像样了
你过时的形象紧紧地捏着我的心
By 拉金

不知东方之既白

从她扁平鼻子，蔑视世界，塞着
刚刚网购的棉签，尽管她洗涤过的
身体窈窕，没有任何气味，福尔马林
也举案齐眉，一夜春风，兵马俑使
他们呻吟到了高潮，如同河水兜兜转转
充满情欲的想念，我不知面对谁，连自己的
灵魂，就算一场变戏法的诡计，天使抱怨
房贷车险，而那些金钱永远旋转，当U行转弯
许多人被放了下来，愤怒泛滥成灾
犹如鬼魅
对着未来的灰猫唱歌，我发觉
几个世纪之后，灰猫们长着同样
的面孔，更多时候，灵魂也顺着墓碑
浸润了土地，所以瞧见撒泼的女人
千万谨记巫师的警告，要么善待她们
要么躲得遥远，爱因斯坦断定自己身边
的那只灰猫，正在我们小区懒洋洋地
晒着太阳，尽管阳光灿烂，相对论阴魂不散
侥幸看见来回穿梭的皮囊，被暂时披上
了灰猫的花霓裳，有多少文明，就有
多少灌木丛中的交欢

无关任何人
高铁永远在奔驰，里面的人
戴着口罩，哈气连天，我打开
笔记本，开机画面被饕餮咬去一角
存在的意义，这是不停歇的著名监狱
我常常厌倦自己，准时买票打卡，甚至
贡献了许多凌晨四点，许多旅行家告诉我
疲惫不堪的时候，最好吃桶方便面
没有开水，生嚼也可，钢琴曲之间的犹豫
一锅沸腾，它们慈爱罪恶，箭镞不知晓此行
将割伤了光明之光，我梦想着为什么醒来
以及静寂里没有任何灰猫的嘶鸣
热衷于废墟
隔壁玻璃厂瓦砾敲击，彻夜未眠
他们在此构建了一个庞然大物，类似
海岛，海水包围了史前小鱼，我
瞧游弋的身影，黑暗融入黑暗，顽冥不化
另外一种小商小贩，兜售彗星尾巴
我曾经举起手，抚摸玻璃出炉的温度
湛蓝刀光，无声地把我一切两份
自娱自乐是否值得？是灰鸟？几乎
所有人都相信，白皑皑的暴雪掩盖了
热烈的灰尘

【|不是人间离别人】插图 | Endre Penovác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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