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克族|转场,让“居无定所”的哈萨克牧民成了世界上“搬家”最勤的人
前一次去新疆自驾游,刚好是在北疆哈萨克牧民集中转场的季节,经当地朋友的推荐,我们也跟随着牧民深入体验了一回。从乌鲁木齐前往禾木的途中,沿途尽是辽阔壮观的风景,置身其中让人如痴如醉。
当我们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可以看到路旁的一些村庄升起了炊烟。落日余晖把村庄渲染成了玫红色,这与远处洁白的雪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位于阿勒泰市布尔津县境内的禾木村,是一座被白桦树林包围的美丽山村,周边点缀着雪山和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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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冒着风雪千里迢迢来到新疆自治区最北边的布尔津?原因是我想见识一下最真实哈萨克牧民转场。在新疆似乎很少有内蒙古呼伦贝尔、锡林郭勒那样辽阔的大草原,更没有“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场面,但是在当地牧民转场的时节,却能看到新疆特有地形中冒出来的满山遍野的羊群……从每年的3月中旬开始,阿尔泰山深处的牧民们便开始了大规模的牲畜转场,牧民骑马带队赶着自家的牛羊,骆驼驮着帐篷和生活用品,从冬季牧场转到春夏季牧场,那种景象非常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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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佩服当地的哈萨克牧民,他们一年之中的迁移距离之长,迁移次数之多让人惊讶!我听布尔津当地的哈萨克族朋友说,迁移最多的牧民在一年之中平均每四天就搬一次家。他还告诉我,当地有一首歌里是这样唱的,“世上路走得最多的是哈萨克人,世上搬家最勤的是哈萨克人,哈萨克人的历史就是在转场中谱写, 哈萨克人的繁荣就是在迁居中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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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距此1000多公里外的内蒙古自治区的蒙古族牧民早已结束了游牧的传统,过上了定牧的生活。据说,当地政府为了让游牧的哈萨克人定居下来,专门修建了很多带有院子和畜棚的房子,但是几乎没有一户牧民能习惯砖瓦制成的房子和定居定牧的生活,现在这些房子仍然闲置在旷野上,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在217国道的路边有时就看到一些被遗弃的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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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对哈萨克族牧民来说,就像婚丧嫁娶一样,是生活中“最普通的大事”,是他们最基本、最独特的传统牧业生产生活方式。哈萨克牧场分春秋牧场、冬季牧场和夏季牧场三种,这些传统牧场广泛分布在天山北坡、向北经准噶尔盆地、直到阿尔泰山的广袤山地草原和戈壁草滩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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