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晚报|赏菊走麟绛( 二 )


文字采访人员看得仔细,记得认真。市记协秘书长杜培武每到一片菊花前,都要瞪大眼睛端详一会。在开满小白花的一块洼地边,他左看右看叫不来名字,我告诉他这是荞麦,花谢后结籽三角颗粒,加工后的面粉做成碗坨等面食食用,很受高血压和糖尿病患者喜欢;退下来的壳子是荞麦皮,装上枕头是清凉催眠的好材质。由于生长期短,产量低,屯留老乡只是在路边圪壕和坡梁圪脊上种一点,一来为菊花作个点缀,二来产下些制作稀罕食品和枕头。
邻地是片低秆作物,头上长出火红的穗穗,杜培武高兴地说见到矮杆高梁了。旁边的长治日报老采访人员徐子良和他说,当地老乡还管它叫“小老汉”和“茭籽”。这种作物产量高,是酿酒制粬的好材质,他跑过去轻轻用嘴吻了一下。看得出来,他对酿酒的农作物格外青睐。
市记协副秘书长、长治广电驻上党区采访人员站站长宋学平,高级编辑、《长治新闻人》执行主编平华林,《长治新闻人》副主编苏安平、郭建斌几位看着聊着,品菊谈诗,兴味浓浓。他们说历代诗家写菊画菊,咏菊颂菊,足见菊在他们心中的高雅和圣洁。就连曹雪芹的《红楼梦》里,也没有忘记写菊,十二钗之一史湘云邀办的《菊花社》诗会,留下12首脍炙人口的“咏菊七律”。老苏满怀敬意地赞道:“文人墨客把菊写在书画上,屯留老乡把菊‘写’在了大地上,这才是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一语道出心声,又是一阵朗朗笑声。
上党晚报|赏菊走麟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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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在漳泽湖畔的小南村,林绿水碧,花香鱼跃,走进去如同到了江南水乡。村上南风驿站,亭榭雅室,分外热眼。据说这里曾经是晋、冀、鲁、豫、陕的通衢要道,明、清、民国时期的商贾驼队和生意人路经此地,打尖住店。当时土坯茅草屋,村民生活清苦寒酸,但是村外漳河环绕,村里小桥流水,在这里歇歇脚,喘喘气,也别有一番情趣。
青年作家江雪和支部书记王旭东聊上了,王旭东说改革开放唤醒了村民,中国梦武装起村民,现在搞城乡一体化建设,村民更有了心劲。江雪赞道:“村变面貌民变富,关键在于党支部。站位高,执行力强;履民事,践行力强;谋长远,创新力强;爱家乡、战斗力强。就像这满村菊花,根扎泥土,放飞馨香。”“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做得很不够!”王旭东是个实在人,从来不说过头话,其实他心里有数,已在谋划打造湖畔旅游景点,请来了远方一家高校具有创意的高手,在悄悄进行新农村的规划设计。
我想起清明回家祭祖,村党支部和村委会组织村民种辣椒,安电架线,挖壕铺管,平整土地,开渠引水,干得热火朝天,做得有规有距。新当选的村支书张富明说,育苗那天县里四套班子领导和机关干部都来村上下地干活,乡党委书记和乡长隔三差五下来检查把关,还派乡人大主任蹲到村里跟踪落实。人家饭没吃咱一顿,水没喝咱一口,感动的村民们都上了劲,咱不领头干好还说甚呢!我说这是:“干部好作风,自带干粮来办公。”他笑了,笑得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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