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艳娘的信息

读《昆虫之美》有感读《昆虫之美》有感(一)
我很喜欢昆虫,可能源于小时候家里养了很多鸡,我常常去捉虫子给鸡吃!所以有了女儿之后,给她买过两套法布尔的《昆虫记》,一套彩绘版,一套文字版 。不但女儿爱不释手,我也常常翻阅 。
这个假期,又邂逅了一本有关昆虫的图文并茂的妙书 。书的扉页上,有这样一段动人的序言:
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你的镜头,能离昆虫如此之近?我从不回答 。不是难以回答,而是担心不被理解 。现在,应该回答了——那是因为我有足够的好奇心,而好奇心改变了一切,至少,让笨拙的我变得灵巧,变得充满耐心 。为了缩短距离,我的脚步非常轻,我屏住呼吸,在最关键时,我甚至想抑制住自己的心跳 。事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我只不过后来才知晓——后来翻阅这些照片,我在空气的光晕中,听到了自己激动的脚步;从草叶的弯曲,发现了自己的呼吸;在扇动的蝶翅上,看到了自己的心跳 。
一个同样爱好摄影和文字的朋友把这段序言敲打到信箱里发给了我 。我是先于图片先于书看到这段话的 。我一下子就被文字间的曼妙气息俘获了 。这本书的名字是《昆虫之美》 。作者李元胜,是一位诗人,一位新闻工作者,还是一位昆虫摄影师 。
然而,等我在期待和想象中拿到这本书,那些精美绝伦的图片,依旧令我忍不住欣喜若狂 。那些透着光泽的羽翼,那些伸手可及的触须,那些艳丽到极点的色彩,那在星空下草丛里的艳丽之舞,如梦如幻,美得犹如传说 。不过是些蜻蜓、蝴蝶、土堆边的小甲虫,飞来飞去的小蛾子或夏日的知了和夜晚的萤火虫、却在作者的镜头和文字里演绎出千般的故事,万种风情 。原来,它们和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样,有着自己的性情和特质,只是很少为我们所知 。原来,在那个不为许多人知悉的世界里,它们是如此诗意的存在着,在自然的某些角落,它们,才是辽阔星空下的华丽舞者 。
翻阅这本书,发现许多美丽的名字 。居然有一种蜻蜓的名字俗称为艳娘,就是那种飞行姿态优美,背部有着艳丽的色彩,甚至带着耀眼的金属光泽的蜻蜓,不知它会在哪一次偶然远游的小溪边,从我们身旁翩翩而过 。而与蟋蟀一样善于鸣唱、外形却与蚂蚱有些相似的小虫,有个奇怪的名——螽斯,作者形容它们是活着的碧玉,会呼吸会变化的翡翠,而它们的舞台,仅需一根枯枝或一片阔叶而已 。
阅读这本书之后,是我对身边的植物多了观察 。那天,替办公室桌子上的网格草浇水时发现,在那类似网格的叶片后,伏着小小的一团黄,手指轻触,它一展翅,飞走了,在空中,它的背部,呈现出褐色的小圆点,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姥爷对它的昵称——新娘子 。不过,那时候所见,颜色多为红色,绚丽的红中又见斑斓,小小的圆圆的模样,煞是可爱,与这新娘子这一美称颇是相符 。有很长一段时间,还一直错以为它就是儿童文学里常出现的七星瓢虫呢 。记得还有一种很小的蜘蛛,有时会从空中垂一根丝,悄悄悬落到面前,它的名字更好听,俗称"喜喜".就像喜鹊一样,是会带来好运的 。
《昆虫之美》的作者,是一个诗人,可他的每一张图片和梅一段文字,都在告诉我们,他的浪漫情怀是依附于生活的 。在这本书里,我读懂的是这样一种含义:诗人,不是空想和幻想的代名词,而是一种真诚的热爱生活的方式 。为了拍摄一张图片,为了不惊动一只蝴蝶,三十米的距离,他会走上近一个小时,那需要怎样的耐心?那只在春天赴约的三种蝶,因为其他地方很少见,于是他养成每年三月底上南山专程探访它们的习惯,他从不干扰它们的生活,只是拍照,有时,甚至连照也不拍,只是在附近悄悄观望……在这样的文字里,我读到的不是单纯的百科知识,不是炫目的动物世界,而是一颗欢欢喜喜的感性的心 。
我并不爱好摄影,因为缺乏等待花叶飞碟在风中静默无声的耐心 。但这并不妨碍我在某些时候,去认真的读一本与摄影有关的书 。读这样的书,就如作者在观察某只其妙的昆虫时感觉到的一样,心儿不再沉重,它变轻了,像一颗早晨的露珠那样,简单、透明 。
总喜欢在讲课的间隙和学生谈论一些小花小草的名字,校园角落里成片的金黄的蒲公英,教室窗台上一开花就接出紫色花籽的野草,名为老来俏,还有紧贴着地面生长的车前草,而玉树的另一个名竟然是厚脸皮 。这些,常常会让学生无由地觉出身边自然的美来,也许,洞悉一些昆虫之美,会使得我和学生,对于偶然飞进教室的那只橙色的蛾子,有那么一点诗意的停顿和猜想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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