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喵看来 , 痛仰的《我愿意》是一种后劲很足的歌曲 , 初听可能没有从以往他们的躁动中走出来 , 但是越听越着迷 , 是一首值得单曲循环的作品 。
延续了《我愿意》版中年男士的铁汉柔情 , 这首《阴天》的改编 , 同样也很让人上头 。
像是掉进了一个迷幻的漩涡里 , 令人陶醉流连忘返 。
而大多数人接受不了痛仰的改编 , 是因为他们对痛仰的摇滚风格持有太大偏见 , 在他们有色眼镜里 , 痛仰是上不了台面的土摇 , 是中国摇滚乐旗帜中最受人排挤的哪一类 。
还有一部分他们听惯了痛仰的「狂风暴雨」 , 怎么也接受不了这「出人意料」的铁汉柔情 。
这首《阴天》 , 我先干为敬 。
不管大家接受与否 , 他都是那个不要停止我的音乐的哪吒 。
谁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痛苦的信仰乐队主唱高虎的故事?七零后的摇滚乐迷 , 会对“痛苦的信仰”这名字有更深情结 。十多年前 , 这支乐队和“扭曲的机器”、“夜叉”等乐队一起 , 扛起了中国硬核摇滚的大旗 。2000年 , “痛苦的信仰”发行了首张专辑《这是个问题》 , 被视为中国摇滚发展进程中相当有代表性的一张作品 。
不过 , 当2006年“痛苦的信仰”正式改名为“痛仰”之后 , 这支乐队在音乐上的取向已经开始有改变的苗头 。那一年 , 他们发了一张EP专辑《不》 , 整体风格还是延续了硬核摇滚主线 , 但专辑最后一首歌《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 , 却是他们首次发表有旋律的抒情作品 。其实 , 这时候高虎已经对坚持多年的硬核摇滚开始生腻 。
感悟时期
发现了“自以为是的我”
这张EP专辑发行后的第二年 , 高虎回了趟老家 , 并完成了一趟旅行 , 之后他的心态彻底改变 。“我是在新疆长大的 , 1984离开后 , 直到2007年我才又回到出生的地方 , 除了面前的天山和母亲曾经的工厂依旧 , 其它都已面目全非 , 当时我找到了父亲的老朋友 , 也见到唯一一个还留在老家的小学同学 , 才又把我带回曾经的童年记忆 。
回看自己的成长过程 , 高虎说那是一个堕落的过程 , “从三道杠、两道杠、一道杠 , 到成为留级生 , 再然后是自暴自弃 , 我一度是沉迷校园之外的坏孩子 , 直到遇到摇滚乐之后才转变了我的人生 。”这是为什么高虎在选择摇滚乐后 , 会对硬核摇滚如此着迷的原因 。
之后 , 高虎独自去了西藏、云南 , 还去了尼泊尔 , 走上了全世界最危险的公路——— 新藏公路 。一路上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 他一下子觉得北京真的离自己很遥远 , 心也开始平静下来 。“但更重要的 , 是在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 , 才发现之前的我 , 那个自以为是的我 , 在一个坐井观天的小世界里 , 居然已经妄想了那么久 。”
质变时期
不再满足于重型摇滚的发泄
旅行回来后 , 高虎的心态已经起了很大变化 , 2008年 , 痛仰发行了第三张专辑《不要停止我的音乐》 , 大多作品已变得轻盈与抒情 , 而雷鬼乐风这时候已经逐渐深入到痛仰的血液里 。
高虎说 , 他对雷鬼乐的喜爱其实从更早期就开始了 。大概在2002年 , 他无意中在网上听到了Bob Marley那首经典的《No Woman No Cry》的现场版 , 就是这首歌引领他打开了认知雷鬼乐的大门 。“在2008年前后 , 是我个人状态最差的一段时期 , 也是这首歌给了我很多生活的勇气 。”
音乐和心态上的改变 , 也能从专辑封面上体现出来 , 一直以来 , 痛仰都以哪吒形象作为标记 , 在2006年的《不》专辑中 , 封面是哪吒自刎 , 而到了2008年《不要停止我的音乐》时 , 封面上的哪吒已双手合十 , 平和了许多 。而这时的高虎 , 已经不再满足于重型摇滚的发泄 , 他开始想做些更有质感的音乐 。也是从2008年开始 , 痛仰就已经完全脱离了之前的“痛苦的信仰” , 成了乐评人邱大立今天所评价的“喜闻乐见的合家欢型组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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