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未婚产子后,和萧军同居住旅馆,进屋第一句话:桌子能吃吗?( 二 )



如今呼兰区的萧红纪念馆在她眼中 , 生活无疑就是死人了、生病了、卖货了、欠账了 。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 只是有些太过消极
作为上世纪30年代最为知名的女作家之一 , 被人评价“本质上是个善于描写私人经验自传体式作家”的她 , 对家庭的记载着实不少 。
可是 , 贯穿一生的自传类文章 , 多的是其主观自主的感觉 。
比如 , 父亲是一个暴力狂 , 总是对她非打即骂 。
再比如 , 继母惯会用一双厉眼瞪着她 , 刻薄犀利的污言秽语更是常从那张可恶的嘴里说出来 。
还有不得不提的 , 她那会用针刺她手指、骂她“小死脑瓜骨”的祖母 。

幼年萧红在家中 , 她最喜欢的 , 就是祖父了 。
民国作家的笔触向来犀利 , 她却用尽了骨子里唯一的那点温柔 , 将从小与祖父相处的过程描述得唯美而动人 。
姹紫嫣红的大花园里 , 一个不过三四岁的女娃娃和一个面目慈祥 , 笑容温和的古稀老人 , 正在铲地 。
女娃小小的手指握不住锄头的把儿 , 胡乱捣乱的行为却引得老人连连发笑 , 笑声飘得很远很远 , 远到已经成年的萧红依旧能自信满满道:
“等我生来了 , 第一给了祖父的无限的欢喜 , 等我长大了 , 祖父非常地爱我 。 ”

萧红上的第一所小学 龙王庙小学北方的女子大气豪迈 , 东北女子萧红更是向来对自己的喜恶表达得相当明确 。
曾经感觉“有祖父就够了”的她在祖父去世后 , 眼泪淹没了那个好看的大园子 , 与祖母葬礼时还在搞怪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对比 。
可生活不允许她久久的伤春悲秋 , 已经18岁的她不知何时有了斗争意识 , 对随之而来的指婚 , 她抱有极大的抵制和对抗性 。
1930年 , 不过19岁的萧红毅然离家出走 , 只身前往北平读书 , 借此逃离其与汪家公子汪恩甲的婚约 。
也就是从她离开呼兰起 , 往后的十数年直到她因病去世 , 都处在漂泊无依、贫穷窘迫的环境下 。

萧红这自然可被看做是个悲剧 , 不过相较于站在上帝视角的局外人 , 身处局内的萧红此时心中只有逃脱的欢喜 , 并无后路的担忧 。
女子逃婚被张家视为奇耻大辱 , 萧红的父亲与宗亲汪家人因此丢尽了脸面 。
父亲张廷举想尽办法将她带回家中 , 却也逃不脱女儿尽力向外奔逃的一颗稚鸟之心 。
几个月的软禁毫无作用 , 家人的威逼利诱被其视作强迫之举 , 从的所观所见 , 没办法让受过高等教育的萧红安心成为内宅中虚度年华的迂腐妇人 。

萧红旧照她的生命应该在烈火中熊熊燃烧 , 爱情 , 也应该是情意饱和的一抔土中生出的大树嫩芽 , 从单纯到热烈 , 从坚韧变得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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