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山|海边的波西米亚欧洲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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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邪恶或品德
都不能推进诗。它们
生长和衰亡
正象它们
每年出现在岩石上那样
By 罗伯特·邓肯

新年的嚎叫
再过多少天，就是元旦
该庆祝疗伤的星辰，如释重负
无数潮水，被抛在沙滩，居无定所
曾经厌倦一罐一罐饮着嘉士伯
灰鸟井然有序地出自虚无，我特别专注
【飞天山|海边的波西米亚】庸常的琐事，至少可以就此抵御
晾在屋顶的雪里蕻，计时器被绑在手腕
测量心悸恐惧，和声名狼藉的先生
人间的梦好长啊
海边的波西米亚
我禁不住反复地想，自己的麻烦
是什么？这和人生意义的大小问题一样
答案往往此起彼伏，其中挤满了青蛇
在高高山岗遮盖的地方，巨型挖掘机日日夜夜
是绝对的凄凉，不容置疑，如占星师般
心思缜密对应着颓圮的柴门，我难以
记得她的名字，堆积起来，散乱的月光
身穿牛仔裤，被扯去苍白的颜色，在波浪
起伏的结局里，任何一个海市蜃楼

比海豹更加缄默
数月后，我对此一无所知
然而坠落到救赎，不过是从小区
到蓝天菜场的距离，甚至我戴着口罩
哈气连天还没有停止，合家福超市银联活动
已经刷完，就像故事进行到后半段时
其中的男主女主，幸好没有能彼此安慰
我悻悻然地面对今冬最贵的菠菜
略带忧郁，向时间倾诉着时间流速的衷肠
无家可归
方舟在般若湖飘来飘去
我醒了闭着眼，把千年的黑暗
停下，等待黎明的放纵恣欢
腊梅同样也允许保释，它们继续蛰伏
绿叶茂密的轻浮，白色石头
立在轻浮之上，相当于歌剧中场的间奏曲
我起身漱口刷牙，埋锅做饭
湾仔码头水饺，余下开始令人惴惴不安
的沧海桑田，以及爱与不爱的可能不可能

插图Rafal Bujnowski 作品

飞天山|海边的波西米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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