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沙山|《额尔古纳河右岸》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颗向往山川湖海的心( 三 )


在“我”们乌力楞的成年男人的身边都有女人 , 比如林克有达玛拉 , 哈谢有玛利亚 , 坤德有依芙琳 , 伊万有蓝眼睛、黄头发的娜杰什卡 , 除了尼都萨满 。

他孤身一人 , “我”猜他供奉的一定是女神 , 可惜他不能和女神生出孩子来 。 一个营地里 , 有了小孩才有生机 。
伊万和娜杰什卡有一双儿女——吉兰特和娜拉 , 坤德与依芙琳有金得 , 而哈谢和玛利亚因为没有孩子 , 脸上就总是弥漫着阴云 。
依芙琳是“我”的姑姑 , 她很爱讲故事 , “我”所知道的关于“我”们这个民族的传说 , 都是她告诉“我”的 。
而关于父亲与尼都萨满之间的恩怨 , 是在“我”父亲去世后 , 母亲和尼都萨满先后变得癫狂后 , 在“我”快做维克特的母亲时 , 依芙琳才告诉“我”的 。
关于额尔古纳河 , “我”对它最早的记忆 , 是与冬天有关 。
那年大雪 , 北部的营地被白雪覆盖 , 驯鹿找不到吃的 , “我”们不得不向南迁移 , 途中由于打不到猎物 , “我”们只好靠近额尔古纳河 , 凿冰捕鱼充饥 。
夜晚依芙琳姑姑告诉“我” , 河流的左岸曾经是“我”们的领地 , 那里是“我”们的领地 , 那里是“我”们的故乡 , “我”们曾是那里的主人 。

三百多年前 , 俄军侵入了“我”们祖先生活的领地 , 祖先们被迫从雅库特州的勒拿河迁徙而来 , 渡过额尔古纳河 , 在右岸的森林中开始了新生活 。
听过故事后的“我” , 对蓝眼睛、大鼻子的娜杰什卡充满了敌意 , 总以为她是跟着驯鹿群的一条母狼 。
伊万是怎么娶到俄国姑娘的呢?
依芙琳告诉“我” , 一百多年前 , 在额尔古纳河的上游发现了金矿 , 大清王朝便在漠河开起了金矿 。
金矿一开 , 商铺也兴起了 , 妓院也很快就跟着出现了 。 伊万是在俄商的手上把娜杰什卡救回来的 。
刚来到山林的娜杰什卡没有生活经验 , 却很快跟着“我”的母亲 , 用几年的功夫学会了熟皮子 , 晒肉干 , 揉筋线 , 做桦皮篓等所有“我”们民族的女人会做的活计 。
她对伊万格外好 , 却总是被依芙琳冷言冷语地嘲笑 , 当每次经过额尔古纳河时 , 她都会露出凄惶的神情 , 生怕这条河又剥削她 。

如果你不还太了解“我”们这个神秘的民族 , 那么就接着把故事听下去吧 , 相信你一定会惊叹于蕴藏其中的因果轮回 。
故事和驯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 驯鹿对“我”们而言一定是神赐的生物 , 它们性情温顺 , 富有耐力 , 个头儿虽大但非常灵活 。
它浑身是宝 , 皮毛可以御寒 , 茸角、鹿筋、鹿鞭、鹿心血、鹿胎是名贵的药材 , 鹿奶是甘甜的饮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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