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浦|郭进拴|霞浦观日出( 三 )


古榕树群在榕树公园里 。 一个野生的小树林 。 低矮粉红山石毫无章法 , 一堆堆搁置在杂草间 。 玲珑小亭 , 秋千架 , 拱形木桥散落园中 , 不是自然生成的景物 , 些许造作 。 公园荒凉 , 很幽 , 很深 , 很静 。 头顶上的日光从树叶间的缝隙射过来 , 落在荒草上 。 虫儿蝉儿撒欢地叫 。 我寻找农人 , 寻找老牛 , 寻找老榕树 , 寻找光芒万丈 。 说是古榕树群 , 其实古榕树并不多 , 也就八九棵的样子 , 榕树的根相触在地下 , 枝相握在云里 。 法国雕塑艺术家罗丹说:“生活中不是缺少美 , 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人烟稀少的榕树群 , 竟然在摄影师的镜头下拍出了意境 , 拍出了名气 。
最老的一棵 , 是南宋的树 , 四五个大人伸开双臂 , 方可拥抱 。 走过的农人操着我勉强听得懂的口音说 , 这是一棵神树 , 考了状元的人都要过来祭拜 。 老榕树太老 , 然枝叶繁茂 , 旺盛生长 。 榕树任性 , 长着长着 , 树干自顾自分离 , 想怎么长就怎么长 , 枝桠恣意伸展 , 树根龙爪般死死抓住泥土 , 根在泥土里向下扎 , 向旁伸 , 往粗长 。 我抚摸八百多年古榕树瘦骨嶙峋的枝干 , 我分明闻到一股老光阴的味道 , 正从古榕树每一根枝 , 每一片叶间溢出 。 亦有一排风水树 , 整整齐齐排列 , 无拘无束生长 。 我坐在离古榕树不远的小亭休息 , 风儿真凉 , 飘过来 。 我在“海国桃源”杨家溪古榕树群里坐了好久 。 下次来 , 三两个知己坐在古榕树群里喝茶清谈 , 这样想的时候 , 觉得日子很美好 。




看日出到北岐 。 北岐是个拥有200多户人家的小渔村 , 是著名的'紫菜养殖场 。 为看日出 , 很早起来了 , 外面的天黑得不行 。 海边的星光亮极了 , 北极星更甚 。 四点多钟 , 中年女子穿着花衣走进夜色 , 年轻女子穿着睡衣 , 一边拍着刚洗完的湿漉漉的脸 , 一边悠闲地走着 。 昏暗的码头 , 几个渔民或蹲或站忙碌 。
霞浦三面山峦环绕 , 一面濒临东海 , 整个县城似蛟龙浮海 , 层层峰峦隐入云雾 , 又似渺茫仙山 , 中间平坦地建许多民宅楼厦 , 高低错落有致 。 但也因规划不周 , 新楼旧宅过于集中 , 以至于从路到弄 , 容不下一辆小轿车的进出 , 故此三轮 , 摩托川流不息 , 替代公共交通太过 , 成为一景 , 噪音非凡 , 与优美的自然景观实在不协调 。
进的城深处 , 老屋保持了古朴民宅的简约风格 , 多由杉木建成 , 二米多高的板门 , 不油漆 , 一年洗刷一次 , 门旧而木纹越见清晰 。 红底儿黑字的对联家家皆是 , 县的机关分散各处深入民居处 , 又是与别处的不同 。 三峡移民居处就不远在一片海的滩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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